不知道為什麼,離開了,心裏沒有一點失落。也沒有牽掛,因為習慣了你有時的微笑,我當作了一種無所謂的感覺。你面對的,看到的我永遠是幼稚的,是一個很古怪的人。我不知道什麼叫寂寞,也不知道什麼叫情,什麼叫愛,還有一種叫愛情的東西。真的能打動我的是什麼,連我自己也不知道。也許你和別人打賭了,那征服的滋味是很刺激的。我就是這樣想的,我就想笑你,你竟是那樣的人,和我的世界沒關係。
就是時間,這個好東西,叫光陰,是金。它讓你瞭解了我,你看到的我是沉醉的一個人的世界。我的那點理性足以讓你天昏地暗,你就想著我是一張白紙,利用了我的天真和善良,煽動了東風,吹開春色,竟落得風雨一場,人走了
素樸な心。
那是在離別的舞臺上,你那恍惚的眼神,都是漫不經心的。主持一個節目用的著看著我嗎?我都知道了,我真想消失掉,就想化成泡泡飛走。當時,我就在想,你竟拿的起,放不下。真的有那麼重要嗎?很不理智的事情,我都看見了。我告誡我自己,不跨越一步,哪怕是看你一眼,更不用說和你面對面了。難過死了,你讓我以後如何在同行的人面前做人,弄的是是非非真不好。成為別人的笑柄,還對不住自己今後的未來。
就是這樣想的啊,所以你那點珍藏也好,友好也罷,擊破了你的靈魂了。我知道了那舞臺上你為什麼恍惚了。如果有話,你應該和我直接說,有話好好說。我要是真的那麼可怕,你就不該有膽量來接近我,想知道我的想法,你要來問我。你那點燜功練的沒到火候,我真的那麼可怕嗎?如果是,你就該知難而退。我並不可怕,而你太脆弱了。
我曾經想過,那一刻,都要撞進你懷裏了。你笑的竟像個勝利者,那設計的局面要是能拍攝下來,估計會放倒一大片的談情說愛的人。那格子和櫃子,竟是一場浪漫的道具。滑稽、想不通的是怎麼可能那麼巧。除非你又神出鬼沒的,那是我的心啊,嚇走了。幸虧我反應快啊,緊急刹車,有點慣性,沒撞上。要是撞上了,會怎樣?可能我會扇你,至少一個巴掌,然後就掉頭氣憤地走了。永遠的記住你,你發呆了,讓你從此不再敢花心,保持清醒。
因為沒撞上,所以錯過了。那點迎合真不巧,就差那麼點距離。你把時間拉得過早,那時的我沒想好我會真的記住你。你怎麼可以把時間拉到前面呢,親手折枝,那是多麼可悲的事情。我走了,消失了。你呆在那裏,等吧,就等。這一切的錯,錯,錯,究竟是誰惹上了誰。我竟是錯的,你真的那麼想就好了。
我想你就是錯的。因為小時候你考試想作弊,我記得清清楚楚,那老師還說,小夥子,做人不可這樣。那時的我很小,但也明白了浮華,造假是不該的。什麼叫做人?那是一門大學問。做人難,難做人,那是我看的電視劇裏一個叫丹桂的女人的一生的忠告。那一盆清水,晃悠著的暈圈都到臉上了。想著你的不是,我就想著要是有一天,你的心靜下了,來找我的話,我會想通的
那片葉子 。
你也許不會明白,我的一生最大的心願是什麼?那差點撞上的距離成了我今生今世刻在骨子裏的懷念。我還是理智的,成全一個人是要放棄的。我的離開對你來說就是人生的棋局。你要懂得了失去才會知道珍惜,懂得了時間才會不蹉跎,懂得了黯然傷神才知道浮華夢醒。我很多次聽到有人談論你工作業績好,別人帶著懷疑和鄙視,而我相信你肯定是努力的。你不會荒廢自己的人生,而且心也會靜下來。
當我試著想努力時,我發現幼稚會吃虧的。要是變通的話,帶著點手段,小聰明或許只能敷衍一時,而長久的事是痛苦的。我決定了不再想你了,那是頹廢的事。天空裏雲彩美麗動人,我只是輕瞟一眼。還是走了,不管在哪里,我都發現你在我的心裏。是的,從我離開的那刻,就是你的那點情,放在那裏,成了我呼吸的痛
咖啡的味道。
現在,都過了千年了。我不是小九妹,你不是梁兄。化蝶啊,無言到面前,與君分杯水,清中有濃意,流出心底醉。它仍然在那裏,在我的手裏,你的耳邊。時間啊,真是個好東西,它是殺手,那是金。沉默是金,那就是你的顏色。本不想指望你的原諒,也不想成為討伐。只是那青春年少時光裏,我看到的欺騙太多了。若是愛,愛的徹底。若是不愛,就徹底離開。愛成了殘缺,成了我今生今世的無奈。無法給你一個完整的未來,就只能給你點點滴滴的回憶。忘也好,記也好,愛也好,恨也罷,就還在那裏
綠芽兒。
那流年裏的故事都在千年後復活,我只是想的太多了。就是想的太多了,還是一根筋在那裏。聰明的你遇上了我,是一場智力的較量。分出了勝負,迎接的卻是一場情商的較量。那些愛情故事的淒慘,都感動了。現在我知道了釵頭鳳中的唐婉和陸遊的故事,不會因為沈園的一首詞要了唐婉的命。如果唐婉真的只顧兒女情長的話,她可以選擇不再嫁,或以犧牲性命來警世。她沒有那樣做,她真正的憂是愛,她怕陸遊仕途不順,人生價值、理想抱負才是映襯、烘托愛情偉大的價值。那些田園詩情總是失落的心態傾訴,要不就沒有那麼多的傷感詩篇了。那些怨、歎、奈何、愁、思都是催生出的情思。
到現在為止,走過了,又相逢了。夢醒了,你也變了
美麗的過客,